《<唐朝诡事录之长安>:盛唐之壳下的叙事困境与女性角色之光》
一、叙事之殇:从期待到失望的落差
作为《唐朝诡事录》系列的忠实观众,在第三季《唐朝诡事录之长安》开播前,心中满是期待。前两季的成功,让这部剧在古装探案题材中脱颖而出,神秘的大唐风骨、紧凑的奇案结构以及卢凌风与苏无名默契的搭档关系,都成为吸引观众的亮点。然而,第三季的剧情推进却让期待逐渐化为失望,最终不得不选择弃剧。
(一)叙事节奏拖沓:“注水”之嫌
前两季的叙事节奏堪称典范,每个案件通常在三到四集内完成闭环,情节紧凑、悬念迭起,让观众欲罢不能。但第三季却出现了明显的节奏问题,一个核心事件被拉长至八九集,中间充斥着大量无效对白和重复剪辑。“成佛寺的哭声”单元便是典型例子,主线是面脂铺主赤英之女舞阳遭绑架,这本是一个简单的起因,却被编导反复拆解、多层转手。舞阳先后被奸商、沉空居士、百变郎君掳走,最后还被卖炭翁陶伯截获,如同货物一般在反派间流转。每一次交接都被包装成“神反转”,实则是为延长集数而刻意制造的拖延手段。结局部分更是离谱,舞阳被反绑双手关入铁笼沉河,卢凌风与苏无名赶到现场打捞时,笼中只剩碎石与断绳,人再度失踪。在深水密闭环境中,一个双手被缚的少女如何被人无声无息救出且不留任何痕迹,这完全违背了基本的生存法则,这种脱离现实逻辑、只为博取惊愕反应的情节安排,无疑是对观众理智的公然挑衅,也是叙事“注水”的明显表现。
(二)逻辑漏洞百出:信任的崩塌
逻辑严密是一部悬疑剧的生命线,然而第三季却遍地皆是逻辑硬伤。“成佛寺的哭声”单元中,赤英前往认尸,见一具身穿女儿衣物、身形相似的剥皮女尸,便立刻认定是舞阳,悲痛欲绝欲撞墙自尽。但后续揭晓真相,尸体并非其女,因为真舞阳手腕有梅花烙印,而该尸并无此特征。一位母亲在辨认亲生骨肉遗体的关键时刻,竟忽略身体上的独特标记,仅凭衣着与轮廓就下结论,这显然是角色被迫降智来服务剧情。沉空居士为独占寺庙,豢养数只名为“姑获鸟”的异禽模仿女子啼哭,制造灵异假象。剧中将此渲染得阴森恐怖,僧侣香客闻声即逃,无人敢近。但在古代,百姓听到屋顶传来异响,只需一架梯子便可查明真相,却全体选择逃避,这种设定无异于将所有配角设定为集体失智,纯粹是为了烘托诡异气氛而牺牲合理性。卢凌风的战力表现也远超凡人范畴,即便身披坚甲,头脸仍暴露在外,敌方将领与士兵却始终避而不攻,数十人围攻一人却屡屡被弹开,动作场面越来越接近玄幻修真,而非唐代武侠应有的尺度,这也让剧情的逻辑性大打折扣。
(三)价值观引导存疑:伦理的背离
影视作品在虚构的同时,应在基本伦理导向上与大众共识相符。但第三季某些情节的价值取向令人深感忧虑。舞阳因不满母亲管束,决意与恋人阿木私奔,为彻底摆脱家庭,竟将自己的衣物换到一具无名女尸身上,诱使母亲误以为自己已死。这种行为极其冷酷,她未曾想过母亲承受丧女之痛的心理创伤会有多深。更令人错愕的是,破案团队得知真相后,非但未对此极端自私之举提出批评,反而称赞她果敢独立、有胆识。这传递出一种错误的信号,似乎只要追求自由,就可以用欺骗亲情的方式达成目的,并获得正面评价。若年轻观众受此影响,可能会误以为“假死脱身”是一种值得效仿的反抗方式,而现实中,哪位父母能承受这般精神打击?编剧为追求戏剧冲击力,不惜践踏人伦底线,此举实属不负责任。
(四)权谋儿戏化:历史的儿戏
该系列一直隐含一条朝堂权争暗线,前两季处理得较为含蓄,增强了时代纵深感。但本季将这条线索强行前置,结果却呈现出一种滑稽的儿戏感。首单元中的忠武将军李凤,倚仗太上皇支持发动兵变,尚可解释。但他随后突发奇想要自立为帝,就显得极为荒唐。手下不过一个营兵力,连穿重甲的卢凌风都拿不下,凭这点实力就想掌控天下,这已非野心勃勃,而是近乎疯癫。即便他侥幸控制皇帝,大长公主也能借势出手,将二人一并铲除。如此不合常理的政治动机,完全违背权力博弈的基本规律,更像是编剧临时起意、强行加戏的结果。大长公主的角色塑造也是如此,每次出场都情绪亢奋、言语激烈,但除了嘴上逞强,并无实质策略或布局展现,所谓的权谋较量,更像是孩童之间的口角游戏,严重削弱了整部剧的历史质感,让原本应庄重肃杀的宫廷斗争沦为闹剧。
二、女性角色之光:多元美感的绽放
尽管第三季在叙事上存在诸多问题,但在女性角色的塑造上却可圈可点,她们各有气场,各有风骨,成为剧中的一大亮点。
(一)岳丽娜:贵气压场的“长公主”
岳丽娜饰演的长公主,是整部剧中最具权势气场的女性。她的美不是娇柔型,而是一种带着掌控感的“威仪之美”。镜头前,她不必多说话,一个眼神、一抬手,就能让人感觉“位高权重”。华服加柔光镜头,她整个人像是笼在雾里的权力象征。虽说磨皮略重引起争议,但也算符合人物身份,毕竟在这部风格化极强的剧里,她的存在就是“不可接近”的象征。岳丽娜的长公主不是靠外貌吸睛,而是靠气势压人,她代表的是权力与城府的美,冷静、克制、藏锋于笑,是“唐式贵族”的终极模样,其魅力靠的是演技和气场。
(二)马心瑞:冷艳神秘的“虫三十六娘”
马心瑞饰演的“虫三十六娘”还未上线,但预告和物料中的出场却气场极足。她那种带着危险的美,恰好符合“志怪气息”,妖而不俗,冷艳又诡秘。她的五官立体,眼神锋利,一出现就让人想起唐代壁画中那种阴柔又妖异的女子。造型上,她多用深色与大红搭配,走的不是柔情路线,而是带着神秘与克制的“蛇蝎气质”。她的美,是那种人间与鬼界界定不清的美,自带神秘的吸引力,时而美艳,时而端庄轻柔,满脸的胶原蛋白少女感十足,却又难掩妩媚的一面。
(三)杨昆:悲悯又狠的“赤英”
杨昆饰演的“赤英”,是《成佛寺的哭声》中的灵魂人物,她的美不在皮相,而在情绪,一种压抑到极致的痛。作为胭脂铺老板娘、舞阳之母,她兼具温柔与冷酷,表面平静如水,心底却翻着惊涛。她的每一个眼神,都在讲一个母亲如何在爱与控制中慢慢走向扭曲。杨昆的表演让角色拥有了人性深井的层次,她的美,是沧桑与执念的叠加,是历尽人世后仍有锋芒的那种。尤其是她在剧中演绎的哭戏,层次感分明,既有破碎感,又有让人心头一紧、喘不上气的窒息压迫。
(四)李羽桐:干净利落的“李奈儿”
李羽桐是《唐诡3》里让人眼前一亮的新面孔,她的五官不张扬,但骨相极佳,眉眼清朗,带着一股英气。饰演的“李奈儿”是典型的武力值女侠型角色,她身手利落,性格果断,飒爽直接,而且武力值很高。她的古装造型走素净路线,没有浮夸首饰,主打一个简约。但在这样的妆造下,演员李羽桐一个侧脸、一个转身,就能把“唐风女侠”的潇洒展现出来。这种英姿,恰好填补了剧中女性的另一种形象,不靠艳色,而靠气场和耐看的形象,即便不是李奈儿,李羽桐的条件也足够在其他影视剧中惹人注目。
(五)孙雪宁:“樱桃”的武韵之美
孙雪宁饰演的“褚樱桃”,是《唐诡3》中最具行动力的女性,她的美,不是娇,而是飒。从服装到动作,她都在散发一种女将军式的风度,高束发、利落衣袖、步伐稳健,她不是花瓶,而是真正的强者。第三季里,她的打戏更成熟,动作干净利落,不靠特效,不靠镜头剪辑。她的一招一式都有种传统武侠的力量感,刀风带出的杀气,让观众直呼“太爽了”。孙雪宁让人看到的是武韵与柔情并存的女性形象。
(六)郜思雯:灵动聪慧的“裴喜君”
郜思雯饰演的裴喜君,从第一季的青涩画师,到如今的“画骨追魂”,成长线完整。这一季,她已经不再是苏无名的“感情线配角”,而是能独当一面的破案中坚。她的美,是灵气。笑起来甜美干净,探案时沉稳睿智,那种清透又聪慧的气质,让她成为“唐诡宇宙”的灵魂之一。造型方面,她的服装大多偏浅色系,发饰简单却精致。镜头里的她,举手投足都干净漂亮,虽然演员的五官长相不属于惊艳型,但却有种越看越讨喜的知性美和灵气。
(七)马凡丁:淡颜里的故事感
马凡丁饰演的“舞阳”,是《成佛寺的哭声》单元中最让人心疼的女孩,她的美是淡淡的,有种内敛的克制。她像一朵白梅,冷静、克制,又带着不自知的诱惑,她的“淡颜系”五官,恰好与唐风妆造契合,不艳,却润,非常符合古韵美人的调调。剧情中,舞阳因被牵连进权力漩涡,成为众人眼中“武则天的影子”。马凡丁用极小的表情变化,把一个无辜女孩从懵懂到觉醒的过程,演得细腻又动人。她的“美”,带着命运味道,曲折的人物经历,让她的美多了几分让人怜爱的色彩。
(八)许佳琪:媚骨与仙气兼具的“红衣舞姬”
当许佳琪以“红衣舞姬”的身份亮相,《唐诡3》的镜头语言瞬间升华。她几乎没有一句台词,却凭一个眼神、一段舞,就成了全剧的记忆点。红衣、慢镜、灯影交织,那一刻的她像极了唐诗中的句子,“回眸一笑百媚生”。许佳琪有舞蹈功底,动作柔中带劲,腰身极稳,步伐干净,她跳的那段舞,本不复杂,但她能让每一个转身都带出情绪的“勾”。更难得的是,她懂得“分寸”,媚而不俗,艳而不腻。许佳琪让这场“唐式志怪”的故事,多了一份真正的潋滟感。从造型和美感来看,许佳琪真的是这部剧里真正的唐朝第一大美人。
三、结语:盛唐气象与叙事精魂的失衡
客观而言,《唐朝诡事录3》在服化道、美术布景等方面仍优于多数网络剧集,这也是它开播初期能赢得良好口碑的重要原因。然而,一部剧真正的灵魂在于剧本。如今的局面是:盛唐气象犹存,但叙事精魂已然涣散。可以接受志怪元素的夸张演绎,但一切虚构都必须根植于合理的情感逻辑与社会常识之上。遗憾的是,在第三季中,更多看到的是创作上的随性妄为与敷衍应付。尽管女性角色的塑造为剧集增添了不少光彩,但叙事上的问题依然无法忽视。最终,因为这些问题,做出了弃剧的决定,毕竟时间宝贵,不应耗费在一部越走越偏的“诡事录”上。不过,目前《唐诡3》已经成为年底爆款,还有很多角色等着出场吸睛,也期待后续剧情能在叙事上有所改善,给观众带来更多的惊喜。同时,大家对这部剧还有诸多期待,对于谁更有唐朝第一美女的杀伤力,也可以在评论区提名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