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月亮]“人小鬼大,国小野心大!”曾经被誉为“上帝的水族箱”——太平洋小国帕劳,为了抱紧美日大腿,在2018年一脚踹开自己的“财神爷”——中国游客,宣布停飞所有来自中国大陆的航班。
如今7年过去,美日当年承诺的“好处”并未兑现,帕劳的经济与民生反而陷入困局。这个曾经的旅游天堂GDP暴跌,旅游业崩盘,沦为美军印太前哨。甚至面对盟友日本排放核废水都无法抗议。
如今帕劳,经济命脉被谁掌控?还能回到当年的繁荣吗?
要读懂帕劳,先看清他的“家底”
帕劳今天的对外政策,绝非一时兴起,这个国家建立在一种对外部庇护的依赖之上,这从根本上限制了它独立行动的能力。而你翻开历史,就会发现帕劳就像一个不断被转手的资产。
它最早被西班牙殖民,后来又被卖给了德国。紧接着,被日本开始长达数十年的占领,并推行“日本化”的同化教育。时至今日,仍有大约30%的帕劳人会使用日语,文化上的亲近感挥之不去。
二战后,美国接管了帕劳。直到1994年,帕劳才获得名义上的独立。但这份“独立”从一开始就附带着苛刻的条件,那就是《自由联合协定》(COFA)。这份协定白纸黑字地规定,美国的军队全权负责帕劳的国防,并拥有使用其特定水道的专属权利。
作为交换,美国每年向帕劳提供相当于其GDP约20%的财政援助。这份协议有效期长达50年,到2044年才结束。可以说,帕劳的独立宣言,更像是一份将自身安保外包出去的长期合同。
帕劳的“自毁式外交”
帕劳这个国家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工业或农业,经济的两个轮子就是旅游和渔业,两者加起来贡献了超过九成的GDP。其中旅游业占据了半壁江山。
大约从2005年开始,帕劳向中国游客敞开了大门,一度实行落地签政策,甚至允许使用人民币交易。这股来自中国的旅游热潮,成了支撑帕劳经济的绝对主力。
到了2017年,这个仅有1.8万人口的国家,接待了创纪录的12.5万名游客。有数据显示,当年中有9.1万游客来自中国。那时的帕劳,科罗尔岛上的酒店一房难求,像皇家度假酒店的入住率常年维持在90%以上。
岛上的中餐厅数量,从无到有,一度增加到32家。而这一切在2018年戛然而止。帕劳政府突然宣布,中断所有来自中国大陆的直飞航班,并收紧了对中国游客的入境规定。官方给出的理由是,要加强与美国和日本的盟友关系。
帕劳的“背刺”并非是偶然,而这一切都是早有预料。早在2012年,帕劳海警射杀了一名中国渔民。帕劳官方坚称,是中国渔船有错在先,非法闯入他们的领海,并且在他们鸣枪示警后没有任何反应。不仅如此,在导致一人死亡后,他们并没有就此罢休,强行扣押船上其余20多名人员。
消息传回国内,众人很是生气,我国也派出相关人员前往交涉,在探望被困的渔民之后,发现他们挤在简陋的牢房中,甚至有人还生病了,帕劳一心想给中国渔民背上多项罪名,但在中方的坚持下,通过庭外和解告终,可以说就是在那个时候,“背刺”的源头就埋下了。
帕劳这样做的的后果是立竿见影的,旅游业瞬间崩盘,本地唯一的航空公司——帕劳太平洋航空,在亏损了500万美元后直接宣布破产。皇家度假酒店的入住率,从90%断崖式下跌到30%。
到了2022年,全年的游客总数仅剩下可怜的9247人。32家中餐厅倒闭到只剩下7家。帕劳政府曾天真地以为,来自美国和日本的游客会填补这个巨大的窟窿。但现实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。
美日援助的空头支票与核废水的困境
美国确实在2023年续签了《自由联合协定》,并承诺在未来20年提供一笔高达8.9亿美元的巨款。但这笔钱,却不是用来救市的。其中大部分资金,都被指定用于军事基础设施建设,比如在岛上安装战术雷达系统,以及扩建佩莱利乌岛的机场以供美军使用。
美国的援助向来不靠谱,频繁出现承诺资金拖延支付的情况。到了2024年3月,特朗普政府更是直接冻结了部分对外援助,帕劳赫然在其中。而这笔援助款项还与一笔美国拖欠多年的土地使用费纠缠在一起。
第二大金主的日本,他的资金主要投向渔业项目和文化交流,虽然在2024年开通了从东京直飞的航班,但收效甚微。日本游客更青睐冲绳或者其他东南亚国家,来帕劳的寥寥无几。至于美国游客,主要是驻扎在关岛的美军家属,每年还不到2000人。
美日游客加起来,也只是当年中国游客数量的一个零头。GDP数据在2024年看似增长了6.5%,但这只是政府主导的基建项目带来的虚假繁荣。私营经济依旧一潭死水,民众的个人收入持续减少。许多曾经在旅游业工作的人,被迫重操旧业,回归到捕鱼和种植芋头的原始生计。
曾是中国人心中的“梦幻海岛”,正被一个新身份所取代—“美国在印太地区的前哨”。现任总统惠普斯二世在公开场合毫不讳言地使用这个称谓。帕劳的地理位置, 不仅是整个“印太战略”中的重要节点,也是太平洋进入东南亚的重要门户。
美国出资的战术雷达已经开始安装,扩建佩莱利乌岛机场的计划也已提上日程。这些项目,正在把帕劳从一个主权国家,改造为美国军事机器的一个零部件。
2023年8月,帕劳的重要赞助人日本,开始向太平洋排放福岛核处理水。这一行为,直接威胁到了帕劳赖以为生的海洋生态和旅游业根基。当地海鲜销量应声下跌30%,旅游预订也减少了15%。可笑的是,帕劳对此几乎无法发出有效的抗议。
从“中国游客撑起半壁江山”到“美日画饼充饥”,帕劳本可以靠自己的景色和中国的市场,成为太平洋上最富裕的国家,如今却在美日的援助下艰难续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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