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国在法律上将色情行业合法化之后,所发生的一切远比电影情节更加惊人。相较于枯燥的数据,现实中的人们却过得更加艰难与痛苦。
在离城市中心几百公里远的一个小镇,凌晨一点钟,街道上依然能见到十几名女性孤独地站立着。尽管周围的路人不少,她们却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弃,周围没有一句关心的话语,只有偶尔停下的出租车为她们带来一丝期待,但其中大多数并未停下。寒风萧瑟,她们几乎没有穿着保暖的衣物,令人不禁为她们的状况感到心疼。监控摄像头无情地记录着她们整晚的身影,她们那无精打采的眼神透漏着深深的绝望与疲惫。
当德国通过相关法律后,许多人以为社会会变得更加美好。合法经营妓院的人们可以规范地做生意,性工作者们也能申请到正规的营业执照,政府因此可收取税款,看似一切都变得简单而美好。然而,仅仅在立法一年后,全国已登记的妓院数量就超过了4000家,每一天的统计数据显示,性交易的次数竟达到了一百万次,整个行业总收入一度攀升至145亿欧元。从表面上看,这一切似乎是个繁荣的行业。
然而,随之而来的问题愈发严重。大量来自罗马尼亚和保加利亚的年轻女性被引诱来到德国,起初她们被承诺能够获得体面的工作机会,但抵达德国后,却被迫投身于性交易之中。身份证被夺走之后,这些女性便如同困兽,失去了发声抗争的能力,没人再愿意为她们挺身而出。根据2014到2015年的报告,德国被拐卖的未成年女孩人数增加了40%。这些女孩几乎成了现代的奴隶,法律并未给予她们应有的保护,警方在调查过程中面临重重困难,有时她们甚至因恐惧而选择沉默。
与此同时,性病在德国的传播大幅上升,较立法前的数据相比,性生活传播疾病的案例如梅毒和淋病持续增长。卫生部门发布的数据显示,定期体检的要求几乎无法落实,地下性交易依然猖獗,防控措施完全失效。调查显示,23%的性工作者完全未曾接受过任何健康检查,城市中的诊所接待的传染病患者增长了近13%。感染者之间互相传播,普通民众也因此受到波及,社会的健康安全风险显著增加。
在城市的大街小巷,妓院的广告随处可见,就连交通信号灯旁边都能发现性 服务的招牌,青少年们无疑会时常接触到这些内容。长期的接触使他们开始认为这不过是生活中的一部分。性工作在一些年轻人的眼中逐渐变得寻常,而婚姻和家庭的矛盾则接连上演,更多的人开始认为性关系与经济利益并无差别,家庭的离婚率也随之创新高。
妓院不仅挤满了寻求性 服务的人,也成了毒品交易的新中心。犯罪份子利用这些法律保护的庇护伞,掩饰其洗黑钱的活动。警方在取证方面几乎无能为力,很多在合法身份下暗中进行犯罪的人依旧心安理得。出租房、酒吧和性场所的登记成为了普通商业活动的面具,然而,抢劫、暴力和毒品交易却在这里频频发生。令人心痛的是,性工作者受暴力袭击的比率远高于其他职业,她们的死亡风险甚至是一般人群的40倍,这一数据令人不寒而栗。
在法医的统计中,过去五年里因谋杀而死的性工作者人数竟比之前上升了两倍,针对她们的犯罪案件屡见不鲜。1980年代的北京曾一次性查封224家妓院,那天有1268人迅速被救出,所有违法者都被送上了法庭,许多人因此告别了这一行业,全国各地亦纷纷跟进,进行严格整治。
经过整顿,中国的卖淫活动几乎消失,街头的招妓女性不复存在,家庭安宁,社会稳定。大多数人有正常的工作或学习,有帮助的人,没人再依靠这样的方式维生。而自上世纪90年代以来,对“黄赌毒”的打击力度不断加大,监管措施严密,行业几乎绝迹,偶尔出现的个案也会得到迅速处理,数据显示社会相关犯罪显著减少。
然而,德国和中国在卖淫问题上的变化形成了强烈的反差,德国目前的现状如同一个无形的陷阱,受害者的人数不断攀升,社会道德与秩序在无声中受到撕裂。数据无法直观地反映出底层人们的痛苦与挣扎,但这样的悲剧却每天都在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