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松在打虎那天,把长哨棒打断了,觉得长哨棒不结实,前半月就从阳谷县东大街陈木匠那里,定做了支较短的棒子,做防身用。
这天武松下了班,就从木匠铺子里领了棒子,别在腰下,大步流星赶回家吃晚饭。
进了门,嫂子金莲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子上了,等着他回家一块儿吃。
这几天武大的烧饼卖得不错。金莲让他没日没夜地做,他也加班加点地卖,晚饭基本都是在外面凑合。
话说金莲,看到武松回来了。
她一眼就瞧见武松腰下面鼓鼓囊囊的顶得老高,腿一下子就迈不动步了。眼睛也不想挪开,一直盯着武松的下面看。
武松笑道:嫂子,怎么啦?
金莲指道:你倒问起我,我还想问你,你这是干什么,这么不老实。
武松顺着指向低头一看,哈哈大笑:嫂子,没见过?那是棒子。
金莲羞恼道:别欺负嫂子不识货,三寸丁的也见过。
接着,金莲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:就你的棒子厉害,老娘要是门口招一声,什么样的棒子怕见不着?
武松见状,赶忙把棒子掏了出来,在金莲面前一放,道:嫂子你说什么呀,说哪里去啦。
金莲瞧时,只见他那棒子,通体宛若红光玉柱,几股怒筋从棒根子一直延伸到棒头,雄赳赳、势昂昂,充满霸气,心绪再难控制得住,竟忍不住伸手去摸,握在手里。
棒子的温度是武松的体温,金莲将棒子紧紧攥住,反复婆娑,内心升腾起一阵踏实的快感。
金莲内心呼道:真个是根好棒。
但嘴里说出来时,却是另一句了,语调也轻柔了许多,问武松道:怎么弄的,这么粗,这么沉,这么硬。
武松道:东大街做的。
金莲不信道:东大街也能做这么好的东西?我不信。那看看我能不能坐断它。
武松悦然,道: 坐。。。坐不断的。
金莲让武松把棒子在两副长凳之间架好,裙子一撩,一屁股就坐在武松的棒子上了。屁股晃开了,拼命地扭动,还左右前后使劲地在棒子上磨,真个是想把武松的棒子磨断似的,而武松只能拼命拽住棒子和长凳,生怕让嫂子摔了。
一时间,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女人的喊叫声,在房内弥漫开来,当然还有板凳吱呀吱呀的呻吟声,那是年久的长凳在忍受不堪的负重。
这股特别和谐的声音,穿过寂静的街道,一直传递到王婆的耳朵里。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听得她心里直痒痒,有一种莫名的愉悦,又让她一个劲儿地难受。
过一会儿,王婆从里屋端出一盆脏水泼到街面,还不忘嘴里骂道:骚狐狸,叔嫂一窝,都不是好货。。。。。。。
而在更远的城东,灯放灿华,武大仍在走街串巷吆喝着卖他的烧饼。
在他眼里,在他的内心,这个世界是多么的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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